小时候, 哲学是一块小小的屏幕, 我在这一头, 木吉在那一头。
长大后, 哲学是一句小小的FA♂Q, 我在这头, VAN在那头。
到后来, 哲学是一场热辣的舞蹈, 我在这一头, 香蕉君在那一头。
而现在, 哲学是一座矮矮的坟墓, 我在外头, 王,在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