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有关于ut同人繁花落尽的一个小短文,不要带脑子看因为本人文笔过于难绷所以用ai润色了qwq)
硫磺结晶在岩壁折射出暗红光晕,将Sans的颅骨映得如同熔炉中烧红的铁块。他靴底碾过灼热的玄武岩,细密的裂纹在脚下蔓延成蛛网,每一步都激起细碎的火星。肩带深深勒进锁骨,人类女孩的呼吸拂过后颈——那气流细若游丝,却带着某种执拗的节奏,仿佛在无声计数自己还剩多少心跳。
"第三十七朵。"骷髅数着Frisk耳后新绽开的毛莨,金色花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吞食她最后完好的皮肤。三天前在雪镇,她还能用冻僵的手指在冰面画出歪扭的笑脸,现在连吞咽露水的动作都会撕裂嘴角。
热浪扭曲了甬道轮廓。sans此时皱了皱眉,轻轻抱紧frisk快速侧身,三支长矛擦着Frisk蓬乱的发梢钉入岩壁。Sans瞳孔收缩,重力魔法精准操控着Undyne的武器轨迹,矛杆在高温中弯折成诡异的弧线。怀里的躯体突然抽搐,暗红血沫溅上他森白的锁骨——女孩右侧第三根肋骨断了,断骨刺穿肺叶,在胸腔顶出可怖的凸起。加斯特冲击波在身后次第展开,十二道幽红光束编织成菱形的死亡之网,将追来的自动防卫机熔成铁水,却像有意识般绕过鱼人将军猩红的披风。
Frisk的指尖突然揪住他领口,长着毛莨的嘴唇做出"瀑布"的口型。骷髅眼眶里的火焰跳动两秒,转身拐进岔路。荧光蘑菇照亮洞窟的瞬间,他僵在原地——整片岩壁爬满新生的回声花,最近的正在复读七天前的咆哮:"你以为不断复活就能改变什么?不过是会走路的尸体!"声波震得钟乳石簌簌发抖。
怀里的重量陡然下沉。旧伤未愈的膝盖砸在地面上发出闷响,她竟拖着残躯爬向声源。花瓣从掌心撕裂的伤口钻出,在声波中摇曳生姿,宛如某种诡异的舞蹈。Sans抬手要毁掉花丛,却被冰凉的手指按住腕骨。Frisk仰起脸,右眼勉强从花茎缝隙间透出一点微光:"那时候的sans...擦掉番茄酱时...手在发抖呢......"
Undyne的咆哮裹挟着热浪震落钟乳石。sans的左眼突然闪烁——女孩扯动染血的围巾:"不要...用那个......"sans愣神,毛莨从锁骨疯长,根系缠住臂骨钻进骨髓。长矛擦过颈椎,削断三根肋骨的瞬间,骷髅的瞳孔消失,森白骨阵破土而出,交错成荆棘牢笼架住第二波攻击。Frisk趁机扑向矛杆,腐坏的脚踝在岩面拖出蜿蜒血痕。
"请...收下......"她咧开嘴角,金黄花苞从虎口攀上武器,沿着矛身就像镀出一层流动的金箔。Undyne的瞳孔剧烈收缩,甩开长矛疾退三步:"肮脏的人类把戏!"Sans接住下坠的躯体,新生的毛莨从她胃部钻出,血水浸透围巾布料,在高温中蒸腾起带着花香的雾气。
"为什么......"白骨手指抚过她塌陷的胸腔,如今被花朵填满成金色的创口,"为什么不恨我们?"
喉骨发出咯咯轻响。她抬起的手贴上他颧骨——半块芝士汉堡躺在锡纸里,边缘焦黑如炭,却散发着黄油与肉汁混合的奇异香气。岩浆的轰鸣突然变得遥远,烤尔比餐厅的回忆如潮水漫过:这傻子当时蜷缩在卡座角落,用汤匙舀起烤焦的肉饼碎屑,花粉从她开裂的嘴角纷纷扬扬:"第一次...有人为我做饭......"那时她的脖颈才开出第七朵花,还能用完整的声带哼走音的小调。
岩层深处传来沉闷震动。加斯特冲击波自动展开菱形阵列,幽红光束扫清前方塌方的碎石,爆炸激起的气浪让毛莨簌簌掉落。Sans用围巾裹住女孩溃烂的手腕——三天前在瀑布区,她还能指着倒悬的钟乳石比划星座,即使那些星座其实是怪物所制作的投影。如今连瞳孔都被花瓣覆盖成金色的茧。一朵毛莨从她耳道探出,轻轻扫过他的下颌骨。
长矛破空声再度撕裂热浪。Sans操纵重力将Undyne甩向岩壁,鱼人将军的武器脱手飞出,在空中划出炽热的抛物线。他接住矛杆的瞬间,发现Frisk正用最后力气微笑:"别伤害......"她呢喃着握住矛尖,鲜血顺着武器纹路流淌,浇灌出新的花簇。Undyne夺回武器时,鳞片已沾满金色花粉,撤退的脚步声震落硫磺结晶如泪滴。
怀中的躯体正在变轻。Sans数到第三十八朵毛莨时,发觉根系已刺入自己胸骨,在灵魂周围织成金色的网。女孩的睫毛被花瓣粘在一起,呼吸间有细碎的金粉飘落:"分店要叫......"岩浆河在五十米下沸腾,红色的微光轻轻托起frisk跃过断裂的岩桥。他忽然希望这灼热的地狱之路永无尽头,好让背上的重量永不消散。
当震动再次从地心传来时,女孩的心脏贴着他脊柱停跳。sans唤出一台加斯特冲击波自动巡逻,Sans的手轻轻贴上她冰凉的眉心,慢慢来抚摸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