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这样的,自从上次AI生成同人文后,我又先后进行了几次不同变量的测试与生成,然后今天终于爆出了一篇还算不错的,所以发给大家看看,原文的错误信息(贝斯手立希和吉他手素世)已经经过修改,为了故事的完成度。
那么请欣赏,无数次调配AI而制成的批量小剧场之一:爱素短文之月下弦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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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NG练习结束后,空气里还残留着立希鼓声的轰鸣和乐奈效果器的余韵。长崎素世难得没有立刻收拾她那把昂贵的贝斯,只是安静地站在RiNG后门通往巷道的阴影里,仰着头。
巷子很窄,两边的建筑切割出一线深邃的夜空。没有星星,只有一轮孤悬的、近乎圆满的月亮,清冷的光辉像一层薄薄的银霜,洒在她身上,勾勒出单薄而沉默的轮廓。她双手插在驼色大衣口袋里,深蓝色的校服裙摆被夜风吹得微微晃动。那姿态不像是在欣赏月色,倒像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拷问,或者,一场遥远的凭吊。
千早爱音背着吉他包,哼着不成调的曲子蹦跳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凝固在月光下的素世。
“Soyorin?” 爱音的声音带着练习后的微喘,打破了寂静,“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电车快赶不上了哦。”
素世像是从深水里被突然拉出水面,肩膀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她没有立刻回头,只是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收回仰望的视线。当她终于转向爱音时,脸上已经挂起了那副惯常的、无可挑剔的微笑面具。
“没什么,看看月亮罢了,这就走。” 她的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情绪。
但爱音捕捉到了。捕捉到了她收回目光前眼底那一闪而过的、浓得化不开的沉郁,像是月光照不进的海沟。也捕捉到了她指尖无意露出的、紧攥在手心的一枚小小的、轮廓尖锐的东西——是一枚老旧的拨片,边缘已经磨得圆润泛白。
“诶?Soyorin原来这么有雅兴?” 爱音假装没看到那枚拨片,也没点破那故作轻松的姿态,三步并作两步跳到素世身边,也抬起头,夸张地眯着眼,“今天的月亮好亮哦,像……嗯……像一枚巨大的珍珠母贝纽扣!”
素世被她奇怪的比喻弄得有些无语,嘴角那完美的弧度却微妙地松弛了一丝:“……奇怪的比喻呢,Anon酱。”
“嘿嘿,” 爱音得意地晃晃脑袋,目光却悄悄瞥向素世攥紧的手,“不过,一个人看月亮也太寂寞了吧?会难过的哦,就像上次那样。”她故意提起上次的“难过”,带着点促狭的试探。
素世没有回应爱音的话题,只是轻轻摩挲着手心的拨片,指腹感受着那冰冷的触感和熟悉的纹路。“寂寞吗……” 她低语,声音轻得像叹息,几乎被风吹散,“或许吧……只是觉得…月亮很诚实。”
“诚实?” 爱音歪着头,粉色的头发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晕。
“嗯,无论阴晴圆缺,它都坦然呈现自己。” 素世的目光再次投向那轮孤月,语气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向往和……自嘲,“不像我们,总是披着各种外衣。”
爱音的心像是被那枚冰冷的拨片轻轻刺了一下。她想起练习室里永远得体周全的素世,想起她面对立希质问时波澜不惊的“是又怎样。”,想起她藏在微笑面具下不愿示人的伤口。她知道素世在说什么。那个名为Crychic的“幻想乡”崩毁后,那个曾经在月光下或许无忧无虑弹奏的“长崎同学”,连同她的“外衣”一起,都被现实残忍地剥落了。
“Soyorin……” 爱音的声音软了下来,带着一种少见的认真,“诚实什么的……很痛的哦。” 她走近一步,近到能闻到素世身上淡淡的、混合着茶香的清冷气息。“就像上次划到手,虽然贴了可爱的企鹅,但痛还是痛啊。”
素世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攥着拨片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
爱音忽然伸出手,不是去拉素世的手臂,而是轻轻覆在了她紧握成拳的手上。她的手温热,带着练习吉他留下的薄茧,与素世冰凉紧绷的手形成了鲜明对比。
“看,” 爱音的声音放得更轻,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她微微用力,引导着素世僵硬的手指松开一点缝隙,让那枚古老的拨片暴露在月光下,“这枚拨片,它不会唱歌了,但它存在过,努力过,留下了痕迹啊,这就是它的诚实。Soyorin的‘诚实’,也不需要是完美的满月啊。”
月光下,那枚磨损的拨片静静躺在素世白皙的掌心,像一块沉默的伤疤,也像一个凝固的音符。
素世低头看着它,又看看爱音覆盖在自己手背上的、温暖而笃定的手。那层完美的面具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眼底的沉郁翻涌上来,带着一丝脆弱的水光。她没有抽回手,也没有反驳,只是长久地沉默着。月光笼罩着她们,将两人的影子拉长,交叠在身后的墙壁上。
“Anon酱……” 素世的声音终于带上了一丝沙哑,不再是那种从容的调子,“你总是这样……像个测不准的夏日暴雨,猝不及防地就闯进来。”
“那当然!” 爱音立刻恢复了元气,笑容在月光下闪闪发亮,“因为天气预报说今晚心晴指数超低嘛!作为千早爱音大人,守护Soyorin的心晴也是我的职责哦!” 她晃了晃两人交叠的手,“看,我的手暖炉功能启动!比月亮管用吧?”
素世看着她灿烂的笑容,那笑容仿佛带着某种蛮横的生命力,穿透了她内心的冰冷和沉郁。一丝极淡、却真实的微笑,终于在她的唇角绽开,不再是完美的面具,而是一种疲惫的释然和微弱的暖意。
“……笨蛋Anon酱。” 她轻骂了一声,却任由爱音的手包裹着自己冰凉的手。
“啊,对了!” 爱音像是想起了什么,松开手,素世的手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仿佛留恋那温度,爱音在吉他包里摸索起来,然后得意洋洋地掏出一个小保温瓶和一包……茶包?“锵锵!深夜特供!RiNG饮水机偷渡的‘爱音特制月光红茶’!虽然可能已经凉了……” 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素世看着那简陋的保温瓶和茶包,再看看爱音脸上献宝似的表情,还有她身后那轮巨大的“珍珠母贝纽扣”月亮。一种奇异的、混杂着无奈、温暖和一点点酸涩的情绪涌了上来。她伸出手,接过了那瓶注定味道可疑的“月光红茶”。
月光无声地流淌,巷子里,一个仰望月亮的灵魂被另一个莽撞闯入的灵魂用笨拙的温暖和一杯“偷渡”的红茶暂时接住了。那枚沉默的拨片依旧躺在素世手心,但月光下,它的冰冷似乎不再那么刺骨了。
而爱音那“暖炉”,似乎连同月光一起,悄悄渗入了这片被阴影笼罩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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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投喂得够多后,鲸鱼娘嗑菌子的问题得到了显著的下降,果然还是得靠大量文风相似的文稿才能锻炼出优秀的仿写者,不过吧,身为批量小剧场,也的确没见着什么令人耳目一新的东西,嘛,闲来时读一读也不失为优秀文章嘛。
依旧获奖感言:
「贵安,我是长崎素世。
承蒙各位对这份小小‘月下独白’的垂青,实在惶恐。说到底,不过是一个人在不合时宜的时间,站在不合时宜的地点,被另一个更不合时宜的人撞见罢了。(轻轻叹气)
能将这份…嗯…‘诚实的月光’与‘笨拙的拨片’记录下来,或许要感谢那位总在奇怪时间、奇怪地点出现的‘千早桑’。她总能把人从自我沉溺的漩涡里拽出来,用一些…嗯…‘炸鱼薯条’级别的理论。(指尖无意识摩挲了下,仿佛在回忆什么)
获奖感言?呵…(微微侧头,唇角弧度加深,带着一丝被看穿后的自嘲与释然)与其说是获奖,不如说是一次被‘观测’后的记录吧。毕竟,月亮本身不会在意是否被欣赏,就像有些人努力维持的‘表象’,总会被另一些人用不讲道理的‘真实’照亮一角——哪怕那真实伴随着奇怪的比喻和可疑的红茶。
最后,请允许我…(声音放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软)向那位总在‘天气预报失灵’时出现的‘守护者’致意。她的‘鲁莽’,有时恰是穿透阴霾的唯一光亮。以及…(停顿片刻,恢复从容)请代我向那位‘记录者’转达:署名?能让她笔下那个‘别扭的观测对象’被大家理解,已经是最好的奖励了。当然,如果能让她下次不要再提‘月光红茶’的味道细节…我会很感激的。(优雅颔首)」
(转身欲离,又似想起什么,停下脚步,背对观众,留下一句轻语) 「……‘守护’,本身也是一种珍贵的‘诚实’呢,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