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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一则

说是随笔,倒不如说是一场自暴自弃的发泄。

望着惨淡的游戏数据,我决定躺回床上刷视频,不一久刷到了非常治愈的漫画,讲的是《蔚蓝档案》中普拉娜突然变小的可爱日常故事,遂激活我心中动力,敲下这一篇随笔。

我现在尽力保证每个星期周末出来都能产出这么一篇有模有样的文章,可是事与愿违,我一直没能有多余的精力去完成。现在就连平常在学校都想尽力用笔墨,以极低的效率写出那么几篇大纲,可一到周末就又全部搁浅了。

至于游戏,我个人是不能不打的,是一天不打就浑身难受的。至于在学校里为什么不会网瘾发作,大概是一个人已经疲惫到歇斯里底时除了睡觉什么都不想做吧,而我就连觉也睡不好。起因是六人宿舍里就有那么三个打鼾的,而我又属于极度匮乏安全感,有一点动静就睡不着甚至必须有音乐,且必须是我所耳熟的柔和音乐才行。总之难以入睡的程度已经到了极点,虽然有所改善,从第一周的每晚2~3h到现在的3~4h,总体上是在增长的。可是从总体上来看,尽管我只需求6~7h的睡眠时间就足以回复,但这并不妨碍我每周的睡眠质量被剥夺二十几个小时,特别是这种短睡的生物钟已经影响到了我的周末,现在周六周天只有6~7h的睡眠,看看够补充一天的量,而不足以弥补上学期间的损失。

尤为难熬的还得是精神上。对于这种同学兼室友,我只能对其进行道德谴责,因为打鼾实际上并不是某种罪过,而我的敏感也并非是某种规则,因此这种不成文的关系是没有任何强行手段控制的。特别是具体到个人,邻班因为自班宿舍人满搬过来挤着住的室友,因为被五个“他班人”指责以及我们班主任的压力下,搬到了自己班的走读生空出一个床位的寝室,而这种现象其实挺少见的,第一他甚至还愿意住宿,第二这种被集体“宫”走的现象很难让人不想到霸凌,而这种现象起码在住宿生之间很少见,起码我所认识的高中部没有几例。第二位本班室友常常走读,按周天晚上到周五晚上六个晚上计算,实际每周只有3~4晚在宿舍,打鼾时间也靠后,大概在十二点后才开始,而我们正式熄灯上床的时间是在十一点整,而一个小时的“安静环境”其实全宿舍已经睡得差不多了。第三位室友则比较欠揍,其他人给他起的绰号叫“水牛”,因为他二十分钟内就能发出堪比v8发动机一样的轰鸣,连他的上铺也倾情评价道:“如地震一般。”一开始被说他还是会低下头愧疚两秒的,不过现在看来他已经把这种指责视为荣誉了,多么令人向往啊!为此我还专门把他列为我某篇文章的引论素材,主题大概为“平等与平衡”,而他在其中充当“令人感到不公平和公愤”的一位代表。

其实本来原则上周六是不上课的,而且每个星期都要放两天假,但是学校“为了我们的学业着想”,“不布置课后作业(指上完课后的习题作业)的情况下有放假作业”,同时“为了提供给同学们更好辅导作业的机会”,开展了“周六从早到原下午放学(六点)的"作业辅导课"”。虽然没有上新课,但是我们的确是“被自愿”上课,原则上家长给假老师就必须批准,当然现实中这样的“原则”一般是班主任的“原则”。本来我是属于“情况特殊且成绩优异”的那一类,但由于国庆后调休的那天周六我也请了假,他便有些生气,虽然没有明说但是我读懂了那层含义,遂决定不请这个周六,结果这种物理上和精神上的双重压力顶多支持我五天便已是极限。好吧,身体,我错怪你了,我再也不“不请”周六了。

本人一向是睡不好就会头疼头晕,精力不足或者消耗过度也会头疼头晕。巧了,学校嘛,总是有那么些学习压力的,而且为了保持状态我认为我所付出的学习精力占比极其之大。总而言之,不是发烧胜似发烧。不是有一篇医学报告曾说过吗,人在学习、记忆的时候脑神经是会“烧掉”的,那么我这回估计是大脑发火灾了吧(笑)。

我同时决定,请一天的“休息假”,用来放纵自己,理由就是“发烧”。但不一会我就觉察到,“发烧”还是太小了,不如叫“自暴自弃”的好,因为我现在就在加快我的脑神经“燃烧”。而且老妈又送来一个悲报——跟我很亲很亲的一个舅奶,昨天逝世了,跟杨振宁先生一起脱离人间苦海。

所以我现在应该是处于一种,亲友离世的发懵,睡眠不足的疲劳,无所事事的空虚,无人陪伴的孤独,头疼头晕的疼痛,事业有难的苦恼,学业过多的倦乏,离家求学的漂泊,这么一些复杂情感之中吧。有点像写语文古诗赏析的情感题,杜甫一句“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说是有八种情感,我大底也是个当代小杜甫了吧。

结尾就是结尾,不需要升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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