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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我与音乐(真的是纯杂谈)

十二点二十,如果说突然地创作就是把自己的心情分享给世界,那我想我现在会是个深夜诗人,用关灯的黑无可救药地伤害视力的精神病人。

简单来说,十二点左右,我偶然听到了我的vocaloid入坑曲,便勾起了那唯美的回忆。

我们从哪儿说起呢……从出生开始吧,人是记不起第一首听到的音乐的,因为那时你根本就没有记忆,但我印象最深的,是我老家的一首广为流传的曲子。

到我有了记忆以后,我时常能从老家房子里听到一串有节奏的电子音,我探出头去,在外公外婆的房间里,正对着门的高挂在墙上的电子钟里,正发出一串与其他都不同的声音,它不杂乱,又不像人声,它像出了神似地歌唱,不顾周围是否安静。起初我觉得那实在是太吵闹,因为老家总是有种安静感,我不愿称为死寂与衰落,尽管它确实如此,年幼的我也不愿称这间屋子是小的,老家是小的,尽管它确实如此。但也确实在这间小屋子里,是自工厂贪污后的安静。

所以我被那声音吸引了,要说笑的话,那串正点报零就是我第一个认识的电子合成音。

后来我记起我出生时就有的电脑、DVD(我竟觉得DvD还挺可爱的),那些东西里面也有音乐。一个摆在客厅,后来找不到了,一个摆在我大点后睡的房间里,后来买新的了,这些音乐不过是我根本就寻不到的了。从母亲的记忆来看,大概是银河奥特曼和假面骑士W最为我沉迷的了,所以理所当然的,我大概记住了那个调调,也就是有了音乐的概念——一段和谐的声音和人声组成的时间。

再后来又长大点,大概是小学二三年级,那时外公外婆给我买了个篮球,我已经忘记原因了,不过我想起些个我拍篮球的画面,在一条我不常走的路上拿着新买的篮球,大概是我不常走,所以我至今还记得那画面。总之由此,我联想起路上经常会出现的垃圾车,它上面也播着一首曲子,也是电子音,我至今还不像老家那样确定那首曲子的名字,因为上次回去的时候没见到垃圾车,大概见到了,也不是以前的音乐了吧……

它上面的曲子和那电子钟差不多,有时我出门上学,坐着外公骑着的爸爸的蓝色雅马哈摩托,从家门口的厂门出发,上坡,经过还不存在的环岛,左拐再左拐,在一处T型路口停下。(其实叫┤型路口更符合我看到的)然后等着红灯时从左边经过一辆垃圾车或是洒水车,涂着绿的红的颜色,播放那首老旧的电子的音乐,我便觉得有些悲伤起来,不过多半是因为要上学吧,虽然我喜欢学习,但我绝对不喜欢学校……啊总之,再左拐就是去学校的路了,有时洒水车要是右转过来了,就免不了抬起腿,然后又被溅到脚的情况,这时外公就会玩笑似地“哇——!”出一声来。

只是垃圾车的音乐,当我问起时,我母亲说是《东方红》,我倒觉得不像,主要是我模糊的记忆不知为何百分百否认了那声音。后来她又列举几个其他的名字,我也一一否定了,所以根本就是难考据了,目前来说。

还有些时候,我出门去,大概是早上还是下午……晚上?总之好像什么时段都能看到的,在暑假的百无聊赖里我会陪同外公外婆出门买菜,这时候总是能混到点吃的,我也乐意出门去,像现在也是在一点点拾回这些好习惯。有时不做菜的话,早上的买菜时间就会变成吃饭时间,我会和外公出门到之前说的T型路口左边那里,拐角处有家卖粉的店,听我母亲总念叨是桥头那家贼好吃的老友粉,因为她上初中时在那吃过几次早餐,不过我倒是忘了。在那家店附近,我能听到同电子钟一样的曲子,但店老板用的是木吉他,于是我第一次听出了那首曲子的哀伤,是无法用上学解释的悲伤。如果说这就是店主的感情,那也是我后来学习历史才得知的了,所以我猜他曾是个工人,不只是因为在工厂附近。

木吉他链接着老爷爷还未衰老的手指,当他们分开,便带着分开的忧痛,而那碗粉,我只记得,我还是喜欢老家这酸的味道,在吃到深圳较为正宗的粉后。

当我同时听到三首差不多的曲子后,我第一次了解了什么是翻弹,也第一次感受了音乐的情感冲击是多么强大,要再次感受到就得等到看假面骑士W的时候了。

后来我四处寻找那音乐,在一天积累了音乐审美后,偶然感觉到大脑像是变得和谐了般,得出了那曲子的名字——《致爱丽丝》

也许有人说这是小学那篇课文或是音乐课,但小学讲的是月光曲,音乐课本上也没有这首曲子,虽然可能有所涉及,但凭我对语文老师的了解……还有那种大脑的和谐感和成就感是很难让人忘掉的,所以如你所见,这是首很著名的曲子。

即使人们对此没有悲伤,我也确信从木吉他和电子钟里传出的一定是悲伤的,是用拼凑的断音讲述对时间流逝的悲伤,而我对此浑然不知,直到我再也难以触及它。在我走后,我的第一个电子歌姬死了,死在夏天最热的时候,死在时间流逝里。


在看完了假面骑士W后,没怎么继续追,又去奥特曼那边看完了平成三杰,后面有天接触到一部游戏视频后,便认识了视频博主,便从浏览器和4399转到优酷视频,便听到我所能考据的第一首术曲——《天依投食曲》

为什么说是所能考据的,就因为比起甩葱歌,它是我能找到看过的视频的,而且这玩意儿的火爆程度被说上一句大江南北是不为过的。因为我能从一个北方的视频主身上听到一首这边也能听到的曲子。虽然那时我还不知道在互联网是火出圈了的,只是认为这是她随口唱的罢了,所以也没认为是术曲,而是同吟游诗人嘴里的“xxx的头,像皮球……”一样的民谣。我也因此被个女同学戏耍,因为在走廊上唱这首歌。

到了我被母亲推荐了哔哩哔哩,我记得大概是2018年,那时我还用着优酷,然后看完了《工作细胞》,进行了一次对二次元的认识,简单来说就是初次见面。

在她去打工后,我用外婆的手机号注册了一个账号,在大约三到四个月后,那时我已经可以确定,哔哩哔哩的视频是要更好看的,就这么简单的原因,然后依旧用来看游戏视频,一直到某天我被柯南吸引,然后去优酷连着追了五六百集……呃……我也忘记多少了,破千了吧……?总之旧画风的集数看了很多很多,有几次是睡着了起来重看的,也是那会儿作业不多,所以能连追好几集。

所以说句入宅番大概是不假的,尽管我没有那个意识,后面也开始对二次元好奇起来了。

再等到2019年,一年过去了,我的账号因为换新平板,没了。与其说没找回,不如说是没想过找回,然后大概是用邮箱又注册了一个新的,也就是现在用的这个号,在一九年九月。又过去一年,我听到了一首很火的歌,连我这个没接触二次元的人都知道。

列车晃荡,窗外是不断的灰色与楼房,窗内是沉寂的孤独一人的列车,少女侧着头坐在那里,看着是睡着了,又像是不愿醒来,视线待在她那黑色短发上,也因此延误。

她大概几岁呢?为什么她的声音不同我听到的任何音乐?为什么人们会围着这样简短的视频讨论呢?这些我都不知道,也没去问任何人,因为二零年的疫情一定程度促进了我本可消失的冷漠,虽然我也怪不了它就是了。

总之这首入坑曲——《延误列车》在那年火起来了,而有趣的是我当时根本没有虚拟歌姬的概念,只有歌好好听的概念,然后翻翻评论,哦,原来是感冒了啊,难怪声音这么奇怪呢……额……请原谅我分不清歌爱雪和稲葉曇,虚拟歌姬和人声歌唱,这种东西得等到我认识洛天依和初音未来后才能在某天恍然大悟。不过潜意识把这种与众不同的歌和流行乐分开了,在多年后才揭开这盖着的一层布,因为发现了不同,这首曲子也就能称上一句入坑曲来。

再后来到勾指起誓和强风大背头,我就毕业了,离开老家了。


到此第一部分结束,我们聊点现在发生的,两点四十六,我老是想听听风扇的白噪音,可冬天不需要风扇,所以我现在睡不着又很烦,而我又很累好久没熬夜了,所以很困,那么错别字和信息密度、逻辑问题什么的就请自行完善了。

好,然后是到深圳的事。当住到比老家还小的房子里,再次印证了老家房间不小的心理,便有了浓厚的思乡情感,在刚来到不久。

人总是在回忆时才试图捡起旧的习惯,来代偿自己的妄想感伤。于是我再次去看了一部番,受二创的影响,我想你们也能猜到二三年的二创景象是怎样的——清一色的《MyGO!!!!!》和《孤独摇滚!》,为社区扎了一针回光返照的吗啡。

于是在五个感叹号和一个感叹号里,我毅然决然选择了孤独摇滚,事后总结来看,大概是因为我还未能接受3D动画,虽然原因不明,我也没说是后悔接触这部番。

如果要我来给我苦涩的初一生活理个顺序,那苦中作乐的必然是孤独摇滚,如果换成MyGO是绝对做不到的,所以我是不后悔的。如果又要我对它做什么贡献的话,二创曲、二创文、DND、桌游卡,那些我没发布的一切一旦公开就又能水一期了(ᗜᴗᗜ),虽然质量不怎么样。(不过这篇质量也不怎么样说是)

可以说,自从这部番带我了解摇滚后,我才可以说是真正踏进音乐的门扉了,除此之外,它对我也有更多特别的意义,所以我尤其感谢那年的选择和再次入坑的自己。

再后来,就到了现在,有了耳机,一大堆歌单,里面装满了老家玩的女神异闻录5听到的爵士,少女乐队番听到的摇滚、京吹听到的交响、稲葉曇听到的术曲,还有一直没说的罗大佑、迈克尔杰克逊一类的流行乐啊古典乐啊各种各样的曲子都因为时间没有展开来说,不过就篇幅来看,我是时候在三点五十六睡一觉了。

那么睡前说句为什么出这期的原因吧,十二点左右,我同同学玩mc,播稲葉曇的歌单,游戏没搞成,却偶然听到了很熟悉的曲子,也就是延误列车,然后就想起初二那会儿我想起我的vocaloid入坑曲这件事了。那会儿我还没出文章的习惯,所以一直到今天,我才把这件内心的事勾起,要包装一个理由,我想这是缘分吧。

一个好的文学作品一定要学会删减,所以如果把这篇文章的后半段和开头砍掉,只留爱丽丝的部分,我想那会是极好的。当然作为抽象文学,我更喜欢啥都不删,诗意地说就是“文风跟着人一起长大了。”

啊,一篇虎头蛇尾的文章出现了,就决定是你了,卡比兽,使用睡觉。

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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