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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袋妖怪与拓麻歌子

啊,冬至,凌冬将至,又是一年过了大半,今年,你有什么收获吗?一张照片一段视频,又活了一年?

一时想不起来也没关系,我也不是在好奇这个,有些时候,动物比人更容易交流,这也是我今天想说的,一些关于宠物的话题。

如果因为开头就离开了故事,可能不会再在后面收获什么,当然如果说浪费时间的话,也无从反驳就是了。

按照惯例,也许我应该在某个难熬的时间说些有趣的事,不过冬至的话,应该也会更开心点,那么先把一笔未动的作业放一边,窗外的太阳不再放下晚霞,只有白与黑是冬天的色调,如果食物的热气也是颜色,最幸运的画师便是在家里的那一顿饭。

有一说一,在开始话题前,我还是很饿的,从昨天的“工作”与游戏结束后,洗了澡就睡到现在了,下午五点五十二,大概睡了十三个小时,也就是一大半的时间,这很令我难过,包括我许久未进食的肚子,所以可能会在某一时刻去吃点东西,比如现在。

……

啊我回来啦,刚吃完了早饭……午饭?现在到饭点了,应该说是晚饭吧,但实际上就一顿而已,以往来说,我更喜欢叫午饭,然后等下的汤圆才是晚饭。

刚才说到动物,我想大家应该在小时候,都见过小猫小狗吧,那便是动物,准确来说,它们有主人的话,就是宠物了。

“别人有的东西,我也要有。”这就是小孩子的一种攀比心,“寇可往,我亦可往。”然后问题就来了,养什么,怎么养,可不可以,然后便思索起来。如果前面的步骤都能解决,那养一个宠物对你来说不算什么难事,不过可惜的是,这对我来说是个难事。

单单从“养”这一个字来说,我就是不称职的了,只维持生命或早早死掉,不光是对宠物。如果要养育我自己,我绝不会养,这不是自厌,而是完全的自我认识。

大概小时候那会儿,当我听闻我出生前曾养过一条狗时,我也冒出想要一条狗的想法,为什么呢……可爱?有用?还是想要一个陪伴吧。后面我妈告诉了我养一条狗需要的义务,额,责任,我便果断拒绝了,没有养育的义务,属于可远观不可亵玩焉。但后面还有一部分我妈没说,就是我外婆对狗毛过敏,也是我出生前那条土狗就死了,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呢,我也不知道。

但人总是要陪伴的,宠物就有这帮助,尽管我连养我自己都不愿意,还是在前几年买了泥鳅来养,三条里面死了两条,还有一条下落不明……后面就没再养了,于是我再一次深刻认识到了,我没有养育的义务。

于是在互联网上,虚拟的东西就能赠予真实的爱,自出生起,我便与互联网为伴。有一台电脑就能办到很多事,比如打游戏,有的游戏会有伙伴,而它们只能提供一些帮助,比起情感上的,更多是一个功利的角色,如果把它们当成宠物来看,那便是数码宝贝了,电子、虚幻、无法交流。

这时候你可能会反驳,毕竟这世上还有被称为角色扮演和视觉小说的游戏存在,它们能用文字与动作撑起角色的人性,但唯独一点是不变的,那就是它们的非人性。这时也有人不止于争辩上,力图把它们做得更像人,然后AI和机器人便一次又一次地迭代,变得越来越模糊,变成了有情感与智慧的样子,应该说是宠物还是人呢?

最准确地说,是机器,没人规定机器不能说话,不然初音未来早就消失了。于是我们便能说,虚拟的东西就能赠予真实的爱。

扯远了,这似乎和宠物没什么关系呢……即便说到游戏,在游戏里的宠物,大多和我的地位差不了多少,相当于是把我的能力分出去一部分给它们做,也就是另一个我。

再回到现实来看,现实中哪有宠物呢?如果要我给你导航,请去我门口旁的停车场里,也是学校的围墙外,那里有五到六只流浪猫,甚至还在不断增加,平常稳定一两只挤在停车棚里,供人喂养。来往大多是学生,以前还有我的班主任,当然是翻到学校内的那些猫,不然我就要绕道走了。有时我会想,为什么这里滋生猫呢?

免责声明一下,我更喜欢狗,也不讨厌猫,只是比起附庸,有时候封君与封君的封君,问题可能更大些。

也许是这里的学生会喂它们,于是在这定居了;也许是这里遮风避雨,就有猫来这躲着,躲着躲着便成了。这是一个先有人还是先有猫的问题,不过更多情况下这是悖论,但无论怎么说,都可以归类为环境好。环境好啊,不性别歧视与刻板印象地说,学生都是一边说着哈基米南北绿豆,一边喂着这些猫,一般是初一的女同学居多,这个猫地大概也是她们喂出来的。

向来如此,便对否?猫与那些学生当然是没意见的,如果仅用对与错来说,未免有些片面了。

我们且先假设这些猫吃饱了会干活,这是我妈说的,不保对。于是便能得出一个循环,猫吃食物,过度繁殖,生存竞争——也就是捉鼠捉蟑螂,适者生存,然后循环往复。这样这里的蟑螂老鼠便能少很多,那些猫也不会碍着你,但猫本身很残酷,不过比起其他死于非命的,也算是好了。

我们再假设没人投喂食物,这里的蟑螂老鼠便会多起来,流浪猫不会在这繁殖,可能一些车祸与食物盗窃会少点,但猫本身的减少,也可能换来某些原本生来便流浪的孩子一个可能温暖的异世界同位体。

无论怎么说,是对猫和人都有利弊的。如果是我,更偏向不投喂,因为扩大来看,当大多数人认为即使自己抛弃了宠物,也不会有事,宠物能活下来,而且能造福社会……

这是很危险很可怕的,先不说责任心,泛滥成灾的道理我想大家都清楚,所以对人的爱与对宠物的爱,从来就是对立统一的,绝对地说就是有小爱而无大爱。那么我是在说那些杀流浪猫的人是大善吗?我是认同对人也该这么做吗?这就更错了,这是非黑即白的思想,比起那些爱猫的,爱猫TV的人性更是稀少,对待它们,好像就只有杀与喂两种选择似的。而且人与动物之间,难道要抛弃人的种族和以人为本的思想,而去拥护一个可能对未来产生危害的情况吗?而去混淆给予人和动物帮助这一行为的不同吗?旁观的正常人被两头骂,不过:

被封君的封君认同的话就更为恐怖了。

嗨嗨,我们总得在冬至聊点开心的吧,嗯……之前亲戚家的那只猫换了猫粮后营养上来了,现在变得更胖了……老家的燕子窝少了很多……要不,就讲一条,一条我出生前的土狗吧。

它大概是我外公养的一条狗的孩子,在这之前我妈还没多少意识,于是便记得那孩子,却到我这记不得公母与名字了,可能再过会儿便查无此狗了。

其他的小狗都送人了,而这只则陪着我外公打猎,在还没收枪的时候,我妈还小,那时便见得在山上,一位退伍军人和一条狗配合着打麻雀,大概是那时候的那种运动,不怎么光彩,也可能是寻找粮食,或是清理野生动物,野猪、老虎、蚱蜢,那条狗便从小鸟与剩菜剩饭里开始养。

等它再大些,也还是住在厨房那洗手池或切菜台附近的那地方,我看把那些杂物去了,也确实住得下一条狗,不过跳起来的话,可能就得撞上了。平时外婆都离那狗远些,因为狗毛过敏,而且也是外公做饭多得多,那狗便闻着味,如果外公心情好,大概也能赏到一口,当是它鞠躬尽瘁的奖励。

当然大多数情况下,是我妈放学后去找它玩的事,它要离开了,蹭不上几口,就去蹭蹭小主人。外婆便说那狗脏,她也脏,玩完就得洗澡去,于是这洁癖从外婆她妈到她再到我身上,包括我妈,当然和这条狗除外,它可不脏,在我妈看来。

然后我妈大概再大些,和它差不多了,就能遛着它出去,这时我便想起来,它大概是母狗。

有次出去,那已经是我妈怀着我的时候了,我准备出生那会儿,它和我妈在家门口逛,那是一条马路和人行道,通往各个地方,放心,没有事故,不然我就不能在这跟你唠嗑了。这时它看到一条死蛇,较小,我妈说是小青蛇,那狗看到了便上去看,大概是我妈觉得不能接触,大概是有寄生虫?然后便拉着它走了。

再过不久,我出生后,准备出院了,想带着我去见见那条老狗,便发现它死了,老死在家中。我没得见到它,在出院的第一天,往后也没得见到它的孩子,都送人了,外公也没再养什么,而是多了一个孩子要培养,一个不用打猎,不用住在厨房的孩子。

从封建迷信来说,这是个忠心至死的故事,因为它保护了我;从个人情感来说,这是个忠心至死的故事,因为它死前都在家里待着。

对我来说,这是个悲剧,因为责任心,被埋到地里去了。

现在,我也不想养我自己,我想养我自己,在剥离生理需求后。但冬至到了,为什么不吃点汤圆呢?饺子也行,我总要在一年到头来,有点仪式感吧。那么就这样,安心地睡吧,九点半到一点是生长激素发挥的好时候,可不能错过……不对,还有作业没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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